鱼一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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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楚白】无侠(五)

得知金庸去世的消息时,正好在构思《无侠》中老一辈江湖人物的风云岁月,结果听到这样一个消息,突然就觉得五味杂陈。

再下笔去构架老一辈江湖中人的时候,都觉得沉重了几分。

突然觉得金庸就像是那些老一辈的江湖人物一样,随着岁月的流逝,老去、离开,属于他的江湖传奇也会渐渐地变成说书先生嘴里的一段评书,变成纸上发黄的记忆,那种风云岁月虽然不会消失,但却再也无法碰触。

就像徐克电影中那几句话一样“风云人物出我辈,一入江湖岁月催。皇图霸业谈笑间,不胜人间一场醉。”

伤感可能会有,但更多的是对过去的怀念和感慨,以及无奈的释怀。

金庸先生走好,江湖已远,侠影无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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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宫大内,那是高手如云,有胆子摸进来逛一圈儿的,满江湖算就两个人:一个盗帅,一个盗圣。

前者是因为对自己武功的自信,可以视这重重把守如无物;后者是因为讨皇上喜欢,所以众多守卫看见了也睁一眼闭一眼地就当没看见。

可如今,又有人摸进了皇宫里,不但进来了,还杀了一个人,不但杀了人,还留了白展堂的盗圣名号。

此刻的白展堂十分想以头抢地,高呼冤枉,如果有可能,他都恨不能将盗圣玉牌双手奉上,谁爱要这个名头谁就拿去,他是死都不想再顶着这么个贼祖宗的名号过日子了。

韦公公又捅一捅白展堂说道:“今儿一大早,这人就躺在这儿了,圣上着人查了一下,除了躺在这儿的这位,”他指了指这个已经死了的小内侍,接着说道,“发现还少了一块流云璧。”

“啥叫流云璧?”白展堂急忙问,“长啥样儿的?原先放在哪儿的?”

韦公公拉着白展堂站起身来,绕过小内侍的尸体,往宫殿左侧走过去。走过一个多宝阁架,来到靠墙边的一个大立架面前,韦公公说:“流云璧是博卢国进贡的奇石,似玉似冻,过灯透青,隐隐可见流云纹,瞧见没?”他边说边伸手往一处指了下继续说道,“那上面本应该有一枚流云璧雕的小儿拳头大小的一块璧玉牌,平时陛下偶尔拿来把玩,如今就这么没了。”

白展堂微微一抬头,就看到立架右边有一处空格位上只剩下了一个小小的紫檀木底坐,按韦公公的说法,这个小小的底坐上下应该有一只璧玉石雕刻的玉牌,如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就不翼而飞了。

白展堂的眉头又皱得紧了一些,他实在是想不明白,会有什么人能摸进皇宫,杀了一个人,又摸走一块不过是用于赏玩的奇石,在墙上留下名号,只是为了嫁祸给自己。

在江湖上混的人,没谁敢说自己一个仇家都没有,但白展堂自我感觉他在江湖上,人缘混得应该还算不错,还不至于到有人想借刀杀人嫁祸自己的程度。

又或许……是什么人想借此传达讯息、或求助?

白展堂心中微微一动,他抬头往上看了看,又走回到被写了血红大字的墙壁前,抬起头仔细地看着那几个字,伸出手在字上摸了摸,又捻一捻指尖,再次抬头向皇宫的房梁上看过去。

韦公公也跟着仰着脑袋往上看,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,扭过头来刚要张嘴问,就见白展堂脚下微微一动,身形向上猛地一拔,瞬间就跃上了大梁。

皇上、韦公公,还有好些个宫人内侍站在底下一起仰着脑袋往上看,皇上袖着手,农民揣的样子站在下面,一边看一边问韦公公:“韦伴伴,你说,会是什么人做下这等目无法纪之事呢?”

韦公公不敢瞎应这话,他微躬着身子把话往白展堂身上引:“陛下,依奴婢看来,此事怕是与白少侠无关。”

皇上微微地笑了一下说道:“朕知,但朕容不得有人想借着朕的手,去打江湖人的主意。”

韦公公忙低下头,他心知皇上发怒了,怒的不光是有人胆大包天摸进皇宫杀人盗宝,更是因为墙上题的那五个字,明明白白地牵扯了江湖中的人与事。

皇上是想制衡江湖不假,但却不需要假借他人之手,更不屑做别人谋划中的棋子。身为天子,万民之主,天下尽在掌握,何时还需要向他人借势谋划?

生为皇族,自有其倨傲的资本,所以这次皇宫里的杀人盗宝、题字嫁祸,无异是在戳当今皇上的逆鳞!

白展堂在梁上查了半天,纵身跃下,也不说话,只抿着嘴又开始在宫殿里四处敲打、查找。韦公公见状也不敢打扰到他,于是给一旁站立的宫人打手势,示意这些人都去门外等着,宫人们不出一声,排成一排,悄悄地往外走。

宫人们刚走几步,白展堂突然扭过头来,看着她们,伸手一指,喝了一声:“都站着别动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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